【超蝠】【超蝙】关于他们之间的三个吻（以及更多）（一发完，甜）
Summary：超人和蝙蝠侠之间的三个吻，以及更多。
PS：故事设定是老爷和超人刚成立联盟不久，大家在合作中加深了对彼此的认知。（所以超人还是个新手超人）。
这是去年新年的脑洞，今年才赶完，实在是拖延。虽然是迟到的礼物，还是祝大家新年快乐啦~希望各位能得到喜欢的人的三个吻（以及更多）
*
他们的第一个吻发生在联盟，瞭望塔上。
圣诞的欢乐氛围还没散去，苍翠欲滴的槲寄生悬挂在门上。
哦，甚至绑着红绸的丝带。这可能来自于某个中城超级英雄的手艺。
然而等超人和蝙蝠侠意识到这束本该属于昨日欢庆的道具时，全联盟也都注意到了。他们正站在这束槲寄生下。
“传统”
神奇女侠露出一个颇有意味的笑容,“地球上总是有这么多各形各色的惊喜。”
“嘿，所以你们会接吻的是吧？”哈尔撑在闪电侠身上，他笑的快支不起身。“别用你是氪星人那一套，我们都知道你在堪萨斯长大……”
蓝大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我想是我昨天结束后忘了摘下来。”
闪电侠吞吞吐吐地说道，他露出一个微笑“但我想你也应该遵守这一习俗。”
出人意料的，是蝙蝠侠掰过了超人的脑袋，给了他一个吻。
就像是例行公事，他快的不可思议，两片唇瓣轻轻的触碰，然后分离。
超人看着那双蓝色眼睛，连超级大脑都没法立刻作出反应。他呆愣在那里。
“圣诞快乐。”
蝙蝠侠吐出一句祝福，黑色的披风转身离开了。
“嘿”绿灯侠有些发懵
“这也叫接吻？我对着一块木头都能亲的更有感情些。”
联盟众人哄笑着散去，只有超人依然摸着嘴唇，若有所思的看着头顶的槲寄生。
第二个吻发生在战场，
他们好不容易打败了来自天外的怪物，蒙戈带着败走的军团重新遁入天际。留下无数倒毁的房屋和破损的街道。
隐隐的哭声和恐惧飘荡在这片曾经繁华的城市一角，电线和破裂的水管裸露在街头，没有丝毫喜悦。
英雄们叹了口气，他们保护下了土地上的生灵，但留下的伤痛却不是能轻易驱散的。
闪电侠和绿箭侠开始疏散人群，绿灯和亚马逊女战士忙着打理战场。
蝙蝠侠行走在这片废墟上，他护目镜下的人类眼球搜寻着，直到勾枪带他来到了一处倒塌的大厦。
氪星人正因为过度的吸入氪石粉末而栽倒在这些断壁残垣里。
“超人”
蝙蝠侠嘴里吐出了低哑的音节。
“你……”
“拜托这时候不要让我听到战损这两个字。”
氪星之子胸口剧烈起伏着，露出了一个虚弱的笑容，那些放射性的粉末让他五脏六腑仿佛融化，同时也阻碍他身体的自愈。脸上的淤青和身上的伤口即使在黄太阳下也依然没有半分愈合的趋势。
“你在流血。”
蝙蝠侠蹲了下来，他隔着手套沾了沾那些红色的液体，仿佛在确认是否是来自于氪星人。
“是的。”超人此刻已经虚弱到连发音都要耗去他大半力气。“我想我没有办法完全代谢掉那些氪石粉末……”
蝙蝠侠的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啊——”
超人叫出声来。
“这很痛！”他指责道，但蝙蝠侠恍若没听见般的继续检查着。
布鲁斯发现受了伤的超人是如此的接近克拉克肯特，这个年轻的英雄小镇男孩的特质在他脆弱的时候忍不住暴露了出来。
“我想如果不把里面的氪石碎片取出来，你会更痛。”
黑暗骑士扬了扬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的镊子。
“你是要在这里就给我动手术吗？”超人皱了皱眉。“没有任何麻醉设备，甚至你连行医资格证都……嗷”
他的玩笑并不成功，蝙蝠侠下手非常精准，他面部肌肉没有一丝变化的，直接就深入伤口取出了里面的氪石碎粒。
“我觉得我需要一些麻醉。”
超人脸上因为剧痛而惨白着，氪石让他此刻的体质无比贴近一个普通人。
“很抱歉，暂时还不提供这个服务。”哥谭的蝙蝠医生发出如毒蛇般嘶嘶的残忍声音。
“那至少给个安慰吻吧！”
超人看着蝙蝠侠，蓝色的眼睛如他背后的天空般湛蓝。
黑暗骑士的目光变成了怀疑的眼神，他用一种氪石是否对氪星人智商产生影响的怀疑眼神打量着他，白色的护目镜几要眯成一条缝。
“我想你记得自己是超人。”
“超人也需要安慰。”氪星人恬不知耻的说道。
英俊如古希腊塑像般的脸庞此刻沾了灰，带着血渍。却依然无损那份俊美。
布鲁斯可以想象到会有多少人用华美而隽永的文笔去描绘这幅场面，
但在他眼里此刻超人更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Ace也有需要摸摸脑袋寻求安慰的时候，
他在那双蓝色的眼睛败下阵来。
一个干燥而轻柔的吻落在了氪星之子的脸颊。
“如果你敢叫我说“痛痛飞”之类的话，我不介意明天让正联的人们集体去参加你的葬礼致辞。”
蝙蝠侠在小镇男孩耳边发出恶毒的恐吓。
第三个吻在梦里，
谁也没想过梦会如此的致命。
犹如涂了毒药的美艳嘴唇，在亲吻间悄无声息的夺走人的气息。
捣蛋鬼偷走了他们的梦境，或者说把他们全部塞进了一个破碎交织的梦里。
当蝙蝠侠睁开眼看到的是满目荒凉的一片红色沙漠时，他意识到了自己也许根本不在现实。
“你的梦，是吧？”他不动声色的掏出了万能腰带里的氪石。
跪在地上的强壮男人痛苦的捂着脑袋，他身上犹自穿着呆板的睡衣，膝盖陷在红色砂石里，但粗粝的砂石没能给他的身体留下任何痕迹。
“快停下！”男人大喊着，他的眼睛紧闭着。“我能控制住。”
蝙蝠侠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是在确认着，直到他看见那双眼睛不再渗出红光，才打开铅盒，把氪石放了进去。
超人松了口气，他冲着无人的沙漠，缓缓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眼睛里倒映着瑰丽璀璨的红色云霞和无边的空旷戈壁。
“拉奥啊”
男人发出感叹声，
“这里是氪星。”
“是的，但也是你的梦。”蝙蝠侠靴子踩上沙粒，发出一些响声。他毫不留情的打破了氪星人的幻想。
“只是一个你梦想出来的世界。”
“你总是那么不留情面。”
超人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他曾经试图淡忘母星消逝带来的伤痛，但当真正漂浮在宇宙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孤单。他俯下身，抓了一把砂土，似乎是在安慰自己。
“你说得对，这里只是一个梦。但有一刻我还是差点相信我又来到了氪星。”
蝙蝠侠带着钩爪的手搭在了他肩上。超人知道这是蝙蝠式安慰。
“卡尔，人不该为已经毁灭的东西而忧伤这么久。如果你继续自怨自艾下去，我们永远也走不出这个梦境。”
“蝙蝠箴言是吗？”超人站起身，他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氪星之子露出一个笑容
“我真该拿张纸记下来，然后编个《蝙蝠语录》之类。”
“迪克试过，但最后放弃了。”
“为什么放弃？”超人不解的眨眨眼睛。
“也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学校的作业突然翻倍。”
蝙蝠侠的语气里带着难得的戏谑，他挑了挑眉。
“希望星球日报的记者们也能够有所启发。”
“天，我现在相信我是在梦里了，只有在梦里你才会这样。”克拉克脸上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他拍了拍布鲁斯的肩头。“放松一些，B，不管怎样我们都是在梦里。”
“要是走不出去这就不仅仅是个梦那么简单了。”蝙蝠侠用手指捻了一下细碎的沙土。
“不是地球的成分结构，看起来你的潜意识模拟的很真实。”
“可是你穿着蝙蝠装，我不觉得这会是我梦里出现的……”超人嘟囔着挠了挠脑袋。走在前面的蝙蝠侠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
“我在你梦里不穿制服？”
他的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
“是啊。”克拉克似乎没发现自己的回答有什么不对劲。“你布鲁西宝贝的身份同样让人印象深刻，上次我就梦见你穿着玛莎给你做的那条绿色毛衣跟小氪玩飞盘，还有一次是穿着西装三件套在酒会上。”
“我们下次应该减少私下的交流。”蝙蝠侠扶了扶额头。过密的友好互动显然让超人的梦境有时候变得离奇古怪。因为他甚至从自己的万能腰带里摸出了一个狗咬胶。
上面沾着可疑的，濡湿的口水。
他皱了皱眉，刚想要仔细端详那块黄色的骨头状塑胶，脚下的土地转瞬间变成了黑色的水泥街道。
就像是被扯走的餐布，红色迅速褪去，高耸的建筑从地平线接上，高矮不一的楼房如方尖碑般林立在月光中，拖下长长的影子。
“哇哦”超人发出小小的雀跃的喊声
“你的地盘。”
“是的，但我很确定这不是近几年的哥谭……”蝙蝠侠踩进了那片土地，将整个人埋在阴影里。他压低的身形如同在戒备着什么。
超人皱了皱眉，顺着蝙蝠侠的视线看去。
小巷尽头，街角橱窗里正挂着《佐罗》电影海报。老式画报上黑色衣服的英雄别着剑，配合着脚底讨饶的恶棍，看起来无所不能。
“呃……”超人突然说不出话来，他从各种渠道了解过布鲁斯.韦恩的故事。他也知道，在那个夜晚发生了什么。
枪声，满地的珍珠散落在小巷。
黑暗骑士的诞生，韦恩夫妇的死去。
“我想我们是不是该去各个街道找找……？”
卡尔有些无力的建议道。他知道这是一个梦，即使改变了所有内容也没法让现实有半分改变。
但如果这能让大蝙蝠好受一点的话。
“不用。”蝙蝠侠抬手拒绝了氪星之子的好心请求，哥谭的地图早已熟烂于胸，他熟练的勾住了窗檐。几个动作，就来到了屋顶。滴水石兽静静的看着这座城市，亦如哥谭的黑暗骑士压低了身型俯瞰着。
超人飘在他身旁，晚风把睡衣的一角吹的猎猎作响。这看起来有些可笑，武装齐全的蝙蝠侠和一个傻乎乎的大个子睡衣男人。如果再不辨真伪一些，简直像是黑暗骑士和他的受害者。
然而这不是真实的，
梦有他特定的逻辑，虚假中掺着真实，真实中套着虚假。
克拉克抹了把脸，他知道蝙蝠侠在等待，
是等待着梦境的结束？还是等待着再次见证悲剧的发生？
不得而知
时钟渐渐的指向原点，
克拉克踌躇起来，他不安的看向地平线。不远处有些动静让他觉得紧张。但是蝙蝠侠的心跳依然平稳，犹如规律的流水线作业。一起一伏带着刻意压低了的呼吸。他盯着那两片苍白的，薄薄的嘴唇。丝毫不因夜空的寒冷而有所颤抖。微微抿起，像是在思量什么。
“出去的关键是找到梦里面最不该出现的东西。”
黑暗骑士突然发话了，声音跟他平日夜训一样。粗粝沙哑，恐吓着每一根胆小脆弱的神经。
“我刚刚在万能腰带里找到了这个。”
超人看到蝙蝠侠手上明黄色的狗咬胶，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真的……很抱歉。”他的手指里泄漏出一些笑声。“我没想到是这个。”
蝙蝠侠状若没听见的继续看着底下安静的街道。
“如果没有找到的话，梦就会继续发展，直到我们永远困在这里。”
“你是说刚才如果你没有找到这个狗咬胶……”超人停下了笑容。
“氪星会在你面前毁灭，再一次。”
蝙蝠侠替他说完了剩下的话。
卡尔艾尔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布鲁斯，我们要赶快……”
蝙蝠侠叹了口气，他很少这么做。护目镜下的目光飘向很远的哥谭港，看到的只有一片黑色。
“如果有人阻碍了梦境，我们依旧无法回到现实。这是梦的规则。”
“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吗？”超人从空中走了下来。他意识到了布鲁斯到现在都如此异常镇静的原因。
“是的”
黑暗骑士偏过头，
“这个梦我做过无数次，在哥谭，午夜的钟声敲响。哥谭港那边的工厂会发生爆炸，然后罗宾……”他停顿了一下。“杰森，会被小丑炸死在那间狭小的工厂里，满身是伤，我一次也没能救下过他。”
“不管我跑的有多快，一次也没有。”
“市中心的小巷里会传来枪声，尖叫，鲜血……”
布鲁斯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只是谈论他人的故事，但克拉克却知道这有多折磨。
他突然间意识到蝙蝠侠那一身蝙蝠装不是来源于超人的梦，而是黑暗骑士本身。
布鲁斯即使在梦里都武装着，
为他没能救下的每个人。
最为伤痛的记忆，在潜意识里一遍又一遍的上演。
他每晚都穿着蝙蝠的套装等待，
等待着挚亲之人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竭尽全力一次又一次的落空。
克拉克拉过蝙蝠侠，给了他一个拥抱。
“很抱歉，B，这已经过去了。”
言语在此刻显得那么苍白，他自己也体会过失去乔森纳，失去母星的痛苦，只是氪星之子选择了埋藏，而黑暗骑士却把他作为自己深处的那根紧绷的弦。一夜夜痛苦支撑他走下去。
“我们不该沉浸在梦里，就像你说的‘不该为已经毁灭的东西忧伤那么久’”
小记者有些无力地试图安慰，他有超级大脑，但对于人们的悲伤，依旧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很抱歉。”
“这没有什么好抱歉的。”令人意外地，蝙蝠侠没有推开面前的男人。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梦，现实中我们还有更多地事情要去处理，所以我不至于耽搁在这儿。如果我要选择溺死在悲伤里，之前的几十年完全可以泡在酒精......”
“我是说，很抱歉你经受了这些。哪怕在梦里。”超人打断了他，感受到面具之下柔软的头发，他放松了力道。
“我们成立了联盟，我们有了保护世界的能力，但是梦里依然只有你一个人。”
“蝙蝠侠的梦肯定不会有堪萨斯农场男孩那么阳光。”黑暗骑士干巴巴的解释道。
“那我希望蝙蝠侠的梦里以后有阳光能去驱散这些……”
克拉克松开了布鲁斯，蓝色的眼睛看着蝙蝠侠
“我希望你的梦里有我。”
他知道那双湛蓝的眼睛下面是一个孤独而伟大的灵魂。他诞生于黑暗，却守护着黑暗下的人们；他将所有亲近的人推拒于千里之外，只因害怕他们因为自己而受伤。他会吐出恶言恶语去惹人憎恶，但绝对不会在他人有需求时吝啬自己半分。他想起了男人跟自己去见玛莎时温和的笑容，想起了他扮演花花公子时冲小记者挑衅似的眨眼......
他们已经度过了这么多时光，而他是如此贪心。
他希望能驱散他的伤痛与黑暗，能与这个男人一同分享未来。
超人突然意识到了蝙蝠侠梦里没有的东西，那个答案是显而易见，却一直被自己所忽视。
他轻轻地，像是试探般，低头吻上了布鲁斯的嘴唇。
布鲁斯的梦里是懊悔，是伤痛，是来不及。
那么克拉克的那个吻是希冀，是幸福，是皆有可能。
哥谭的黑暗渐渐消退，世界犹如破碎的玻璃般下坠，露出了本来的面貌。超人抱着蝙蝠侠，悬浮在那个梦境的上空。
“你亲了我。”蝙蝠侠钴蓝色的眼睛看着卡尔。
“对”超人露出一个笑容，阳光下他俊美如神明。
“我想你知道那代表着什么。”黑暗骑士的语调变的低沉。
“王子吻醒了美人，超人吻醒了蝙蝠侠。我想不出还能有更美好的结局。”他耸了耸肩。“就算你醒来要揍我我也这么说。”
“我不会”
蝙蝠侠的护目镜依旧盯着超人。
“但在我们解决掉那个把我们拖进梦境的混蛋之后，这值得考虑。”
氪星之子眨了眨眼，遏制不住脸上的笑容。
“考虑什么？我们进一步的关系吗？”
蝙蝠侠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这会使氪星人智商下降的这么厉害，但你要是还想有下一个吻的话......”
氪星人微笑着等待着答案，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温柔而英俊。布鲁斯只想用手去描摹他被阳光勾勒的脸庞，去亲吻他蓝如海洋的眼睛。
然而世界突然陷入一片耀眼的白色。
是梦终究会醒的。
哥谭宝贝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
明晃晃的阳光十分刺眼，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久到连意识都有些模糊。隐约之中听到了机器运作的滴滴声，还有一些轻微的声响。
“阿尔弗雷德，窗帘。”韦恩家主在被子里呻吟着。希望全能的老管家能帮他拉上。
但响起的却是阿尔弗雷德略带哽咽的声音。
“少爷，欢迎回来。”
布鲁斯睁开眼。
阿尔弗雷德和养子迪克正站在床边，二人脸上带着倦意，像是经历了很长时间的守夜。老管家背挺得笔直，眼里甚至还有些泪光。
“所以......”布鲁斯张了张嘴，嗓子有些发干。他看了一眼手上连着营养液的针管，透明的输液装置悬挂在床边。
“这都是真的？”
“看起来您做了很长一个梦。”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失而复得的笑容。“足足睡了三天。”
“天”布鲁斯抹了把脸，他现在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梦里的那些到底是真实还是虚幻了。也许这只是一个针对自己的阴谋，也许那只是自己的一个梦。
梦里潜意识替他捏造出了那个美好的谎言，
嘲笑着蝙蝠侠心底那永远不敢言说的秘密。
老管家帮他解下了手上的针管和绷带，转身去准备食物，他察觉出了韦恩家主有些失落和困惑的情绪，然而什么也没说。
“我听说联盟里其他人也有同样的症状。”迪克坐在床边，眉飞色舞的向养父描绘着瞭望塔里的情况。
“神奇女侠说她从地球回到瞭望塔，发现所有值班的人都睡着了。就连超人也中招，到现在还没醒。”
他激动的用手比划着，但当他话音刚落，一个高速的物体就撞破玻璃飞进了房间里。
“天，这是什么？”迪克咳嗽着冲上前护住布鲁斯。阿尔弗雷德扔下托盘从橱柜拿出猎枪。
“别，是我。”灰尘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克拉克？”布鲁斯皱了皱眉。
“超人？你这时候来做什么？”迪克护紧了养父。
超人从灰尘中走了出来，他的状态不是很好，头发凌乱着，手上粘着胶带。联盟的病号服开了几道口子，像是刚刚飞越了大半个地球，又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无意冒犯，但蝙蝠侠确实从那些痕迹里辨认出这里面应该有真言套索的功劳。
“我从病房里逃了出来”克拉克有些窘迫的挠了挠脑袋。“我知道这很荒谬，但是我真的没法等到他们给我做完检查。”
“你是说......”
“对，我是说那个梦。”
他冲上前，给了布鲁斯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
哥谭王子身体先是有些僵硬，但很快放松下来。他的手指插进氪星人浓密的黑发里，加深了这个吻。
迪克目瞪口呆，而阿尔弗雷德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他拉着男孩离开了。
“你还记得。”克拉克笑着，蓝色眼睛里闪着如同孩童般的笑意。
“是的”布鲁斯看着他的眼睛，用手指轻轻刮过氪星人的脸庞。他终于确定那不仅是梦，更是真实的存在。
“所以下一个吻的条件是什么？”超人歪了歪脑袋，他抓住了布鲁斯的手。
哥谭宝贝露出狡黠的笑容。“你已经透支了一个。”
“是的，但我还要透支下一个，下下个，希望蝙蝠银行能一直让我透支下去。”
“蝙蝠侠可是一个狡诈的资本家”布鲁斯直起腰推倒克拉克，灵巧的跨坐在他身上。
“他会把你剥削到倾家荡产”他的手指穿过氪星人的纽扣，穿过氪星人的病号服下摆。
“他会让你穷到下辈子都要为韦恩企业卖命。”
氪星人捉住那只调皮的手，亲了亲手指，
“乐意之极。”
番外
“天，这个梦可真长。”
闪电侠捂着脑袋，从瞭望塔的沙发上起身。绿灯侠在旁边一脸苦相。他们两个在病床上躺了许多天，直到今天才被准许去值班。
“这种体验一次就够了。”哈尔心有余悸的递过一罐汽水。“我不想再见到披萨山，说真的，为什么你的梦里会有那么多披萨？”
“也许是我能量消耗太快，潜意识里一直默认我饿着。所以梦里几乎全是食物。倒是你......”巴里用那罐汽水戳了戳绿灯侠的胸口。
“为什么你梦里我只穿着一条裤衩。”
“嘿，那是你上次在我家喝醉了自己只穿着条裤衩跑。我梦到了有什么办法！”哈尔夸张的耸了耸肩。“我巴不得梦里都是美好的胴体左拥右抱好吧？”
闪电侠挑了挑眉，不可置否。
“今晚去海滨城喝一杯？”灯侠挤了挤眼睛，“为美好的肉体干杯，我想我需要一点新素材。”
“得了天才，你是这个月战损太高拿自己工资垫了吧。别想叫我付账！”
“绝对AA。”英勇无畏的绿灯侠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然后当晚依然是闪电侠买的单。
只是出去寻找“新素材”的哈尔梦里，全变成了不穿衣服的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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